下弦月
我很清楚,不必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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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年世界杯期间仅存的印象是俄罗斯6:1大胜喀麦隆。
98年法国世界杯,个人认为是至今为止所看过最精彩的一届。
02年世界杯,浑浑噩噩的我没有看球的心气。
06年世界杯,开幕战当晚深圳下暴雨。
10年世界杯,大多数比赛场面沉闷,裁判执法水平屡屡受到质疑。
14年世界杯,比赛技战术远不及欧洲高水平联赛。在成都,我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偶尔又听到《再见二丁目》,“原来我非不快乐 只我一人未发觉 ”,杨千桦唱得真好。
6月30日至7月12日。天府立交附近的酒店和小店,高新科技园附近的小饭馆,火车南站-新都杨慎纪念馆-宝光寺-武侯祠-锦里,青白江移动机房,紫荆西路隆中茶馆,红瓦寺机房。
在泸州出差,在沱江和长江的交汇处沙滩站了很长时间。今天突然看到杨慎的《临江仙》竟然是在泸州江阳所做,重读此诗句,于我心有戚戚焉。《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在网上买了一根AUX线,昨天晚上费了不少劲才装好。拆下手套箱比较容易,然后顺着CD机盒后面板方面可以摸到AUX接口。在估算好大致位置后,拿好线缆(卡口向下)慢慢移动到接口位置后插紧即可。我的经验是,接线之前一定要弄清接口的大致位置,不要拿着线头乱插试运气。按照网上的教程,我准备了一个小手电和一面小镜子。要使用这两样工具要看清接口的位置,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并没有排上用场。比较有趣的是,我在使用小手电的时候,竟然失手把小手电掉到控制箱里面,后来不得不费了很大劲才把小手电取出来。如果非要用手电,我建议选一个较大体积的手电筒比较好。装好后接上mp3播放器测试,效果还可以。
很喜欢这首《酒德颂》,抄录如下: “有大人先生,以天地为一朝,万期为须臾。日月为扃牖,八荒为庭衢。行无辙迹,居无室庐。幕天席地,纵意所如。止则操卮执觚,动则挈榼提壶。唯酒是务,焉知其余。有贵介公子,搢绅处士。闻吾风声,议其所以。乃奋袂攘襟,怒目切齿。陈说礼法,是非锋起。先生于是方捧罂承槽,衔杯漱醪。奋髯踑踞,枕麴借糟。无思无虑,其乐陶陶。兀然而醉,豁尔而醒。静听不闻雷霆之声,熟视不睹泰山之形。不觉寒暑之切肌,利欲之感情。俯观万物,扰扰焉如江汉之载浮萍。二豪侍侧,焉如蜾蠃之与螟蛉。” 其中“兀然而醉,豁尔而醒”这句写得真是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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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温度零下1度,北风3-4级。只穿了短袖球衣球裤,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做了简单的热身后上场,跑起来后感觉还不错。好多年没这样踢球了,记忆中的上次还是十几年前在武汉。有趣的是,在场上踢球的时候好几次走神,都是想到几句歌词: “原来过的很快乐,只我一人未发觉;原来我非不快乐,只我一人未发觉。”
今天的气温据说是五度,很冷。早上六点多就去医院,还是没有能排到号。虽然有些郁闷,但也不会到愤怒的程度。过去的2012年,大部分时间都是这种心境。对于这种”无力感”,我认为是自己缺乏对事物坚持某种判断的信任感,由此丧失了信心和决心。这是年轻时称之为“锐气”的东西。为什么会在短短一两年时间中消退得如此厉害? 我时常不敢想这个问题,或者说不愿意想。我是一个性格怪异的人,不会讨大多数人喜欢,经常四面碰壁和陷入各种纷争之中。我骑着疲惫的老马,手拿长枪和风车战斗。我以为自己是英雄,可是风车并没有被打到,它还在那里悠然转动。曾经有段时间,我很喜欢玩真三国无双,尤其喜欢关羽使用大刀旋风斩,把周围密密麻麻的小兵打到。我现在明白,这种喜欢的心态在某种程度上是幻想自己也能打败身边的一切困难和烦恼。可是有趣的是,我又想到,即使我会同样的绝技,我能斩断水流吗?如果斩不断,会不会因此变得更为偏激乃至困扰?我不喜欢中国的厚黑学,我的懦弱、忍耐和麻木并不是更为残忍地后发制人,而是因为我的思想需要冷却期,观察与洞见是最为重要的。心中的宇宙越大,那么世间的烦恼就越小,这是我认为唯一的能解决自己内心问题的办法。要走向这个永恒,思想必须是孤独的。就像卡夫卡所写的“我不知道将要去何方。离开这儿,向前走,这就是我达到目标的唯一办法。”